阵地拍在我的龟头上时,我腰眼一麻,射了。
射精以后,赵蕙终于笑了出来,眼睛弯成了浪花的样子。我们抱在一起喘息,
感受着两个滑腻的躯体蒸腾出的雾气。
又过了良久,怀中女人起身,阴茎抽出发出啵的一声。赵蕙动作轻盈地擦拭
下身,套上睡裙,再次钻进我怀里,她先是沉默,之后身体僵硬了几秒。我预感
到她要对我说什么重要的事情,微微直起身子。
接着,有一个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,像是从海上飘来。我到今天还记得那句
话,以及赵蕙问那句话时的细微语气。
祥子,我问你个事儿……马正……到底是怎么死的
赵蕙声音不大,但这句话有钢铁的重量。我全身的肌肉被冻住,眼睛失焦,
不知如何回答。
我也会觉得恍惚真的是我杀死了马正么
那天我们坐在海边的阳伞下,海风吹来血的味道。日暮时,马正看着远处铅
色的海,问我,要不要下去游个来回。他伸手指着远处的浮标。
我知道浮标下面挂的是防鲨网,但鲨鱼有时来自岸上。
我看见马正手臂上若隐若现的肌肉,古铜色的皮肤,眼睛里兴奋的光,和脸
上微微扭曲的肌肉。我为这副身体感到可惜。
我没想到马正会主动提出下海游泳,并且只邀请了我。也许是他之前和我在
游泳馆搭伴游过我刚才忧心忡忡,不知怎样能说服他下海,没想到计划如此顺
利,像海浪拍打沙滩。
海水很咸,微凉,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游速,和马正保持十五米的距离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