歇息了大约了三分钟左右的时间,白文的呼吸这才缓了过来,这个时候他才继续的朝前走去,不过却想起一件事情来,那就是他并不知道村支书的家在哪里?
不过这难不到他,他转身朝旁边的诊所走去,向里面的大夫询问了一番,大夫很准确的告诉他村支书蔡宝庆的家在哪个方向,白文答谢一声后,便朝指定的方向走了过去。
好在不难找,村支书的家就在蔡家湾的第一排中部区域,一栋二层贴着白瓷砖的小洋楼便是目的地。
白文看见这楼房的大门大开,里面有四个中年的农家妇女在堂屋内打麻将,于是他走向前去问道:“请问,这里是蔡宝庆支书的家吗?”
他的这番冒昧询问顿时引的四名妇女的关注,纷纷转过头来看是怎么回事,其中一位长着雀斑的中年妇女开口道:“这里就是,小伙子你有什么事吗?”
白文听闻确认,心中顿时大宽,他连忙说道:“我是有点事来找村支书的,他现在在家吗?如果在,还请转告一声。”
那中年妇女眉头一皱,有些狐疑的看着面前一副老土打扮的小伙子,她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个小伙子的记忆,有些面生,似乎不是本村人,便开口问道:“小伙子你不是本村人吧?”
白文答是,不过他随即有些焦急道:“麻烦请村支书出来下好吗?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他商量。”
那妇女见白文面色焦急,本想在询问一番,不过见他如此的神情,也就不敢在耽搁,男人是支书,说不定有什么重事呢,她急忙离开座位,朝堂屋的后面走去,边走边喊道:“宝庆,有人找你,说是有重事呢,你快起来。”
白文这才心中一舒,村支书在家就好,如果不在就麻烦了。
不过多时,那妇女便出来了,她的后面还跟着一个个子矮小,穿着一件旧白衬衫的中年男子,头发蓬松,约有四十来岁。
那男子望着门口的白文有些奇怪的道:“便是你找我有事吗?”
白文心中一定,这男子便就是村支书蔡宝庆了,他连忙点头答是,随即有些小声的说道:“蔡支书,能不能借步说话?”
天市有个风俗,便是有关死人的报讯不能在他人家里说,当地人认为这是一件非常晦气的事情,如果是有点脑子的人基本上都不会如此的做。当然,如果是谈论别人死的话题就不在此论了。
白文当然明白这个道理,蔡爷爷去世的事情他不能在蔡支书家里说。况且,蔡支书家的四个妇女还好奇的看着这边呢,白文不方便说,死人的事情岂能在大众场合里大肆宣扬,这是对死者的不敬。
那男子眉头一皱,迟疑一下,随即便很快的答应了,他到要看看眼前这陌生的小伙子有什么事找他。
两人走到不远处打禾场上的一处麦跺的角落,白文这才对蔡支书道:“蔡支书,我叫白文,是蔡恒文爷爷的干孙子,他老人家昨日去世了,我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处理后事,听蔡爷爷提起过你是他的一个亲戚,所以我想请你帮忙处理下后事。”
白文缓缓的道出来意。
“哦!他老人家去世了!”
听到白文的话,蔡支书的脸色顿时大惊,显然被这个消息震撼了,不过仅仅片刻后便恢复正常,他对着白文道:“你说你是叔公的干孙子?怎么我没听说过啊?”
有些好奇的看着白文,蔡支书的脸上泛起一丝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