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白茴终究反应过来,在千钧一发之际,手臂插入了沙发坐垫和背靠之间,脚尖踮起,用尽全部力气把腰肢往上挺,整个人在刘长安身上形成了一个“拱桥”的姿态。
这是舞蹈中比较考验基本功的动作,白茴练得不少,还好关键时刻用上了。
敲门声也停止了,竹君棠在门外喊白茴的名字,白茴赶紧走过去,拿了房卡打开门一点点,整个人迅速挤出去就把门给带上。
竹君棠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感觉,皮肤比平常那种自然的粉润多了些损失的样子,白茴怀疑她是洗了一百次澡。
“刘长安在你房间里。”竹君棠眼睛一转,就伸手试图抢白茴手中的房卡。
“什么……什么啊,你说什么?”白茴连忙闪避同时否认。
竹君棠哼了一声,白茴在她面前就是个小透明罢了,一眼看穿。
竹君棠在浴室里醒来,取掉塑料袋子,就开始洗澡,她甚至有一种自己不干净,被玷污了,像任何被强激安后的女性,都要用水一直冲洗,一直冲洗掉身上那种恶心的感觉一样。
洗完之后,她就去找刘长安算账,他不在他房间里,竹君棠又去问工作人员刘长安有没有开新的房间,都没有收获,便想来找白茴,趴在她温柔的胸怀里痛斥刘长安的残暴不仁。
结果白茴却是这反应?竹君棠瞬间察觉到不对劲,白茴居然金屋藏狗!
刘长安=门主=狗。
“我要去找只羊,用它的屁股在刘长安脸上擦来擦去。”竹君棠生气地说道,仙女可杀不可辱,羊粪球之辱当以羊屁股还之!
不,不是很对,仙女不可辱,也不可杀,她还是只幼小的仙女,还要活很久很久的,目前看来自己就是在刘长安手下狗狗偷生,屡屡被他侮辱,不过就是求生罢了。
“好啦好啦,你别生气了,他又做了什么事情?”白茴冷静下来,其实自己没有什么好慌张的,又不是真的偷人了。
她语气温柔地说道,如何安抚和应对竹君棠,白茴也有些招数了,竹君棠最吃不住的就是白茴把她抱在怀里。
一枕着白茴的胸口,竹君棠就像吃到奶的宝宝一样乖乖得了。
竹君棠不想说,这是咩生中难以启齿的,奇耻大辱。
真正的奇耻大辱,而不是平常嘲笑白茴的那种奇耻大辱。
“我的事情等会再说。他在你房间里干什么?”竹君棠不需要白茴承认,睿智的领导者,总是能够窥探到真相,而是非得要对方承认,才能肯定自己的猜疑。
通过观察分析判断得出真相,与猜疑各种可能,这是两种境界,竹君棠自然是比较高的那种境界。
“她就是怕你吵他啦,想好好睡一觉,躺沙发上呢。”白茴知道瞒不过竹君棠,只好实话实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