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君棠又是知根知底的好姐妹,白茴也没有比作做出各种姿态,引诱别人猜疑或者误会她和刘长安有什么亲密事件发生了。
“他躺沙发上,不睡床上?”竹君棠伸出两根手指头捏着下巴,做出捋胡须的姿势,以表示自己现在正像那些睿智的军师一样在冷静地分析局势情况。
“他怎么会睡床上?你会睡他的床吗?”白茴觉得理所当然,如果刘长安走进她的卧室,会直接躺她床上,那说明两个人的关系都到了紧接着白茴也可以钻进被窝里的程度了。
并没有啊……
“我睡啊,我睡过。”竹君棠回忆着,“有一次我十分生气,决定去他家里掀他被窝吵他,一大早我就出发了,结果到了他卧室里就忘记生气,和他玩闹起来,被他拉着一起睡了一会儿……好像是这样。”
“他拉着你睡了一会儿……他拉着……他他……”白茴有些眩晕,怎么能这样?这就是妻前目犯的感觉吗?竹君棠……竹君棠很早就和刘长安到了如此程度的亲密?
怎么会?自己的情敌搜索雷达竟然如此不灵敏,从未觉得竹君棠和刘长安之间有亲密的暧昧?还是竹君棠利用自己大小姐的财力,给她涂抹上了隐身涂层,让情敌搜索雷达变成了轻敌雷达?
“哦,不对。是我和他抢被子,我抢不过,就倒在了他床上咩咩叫,咚咚妈还看到了,她什么也没说就去做早餐了。他的床上没有难闻的男人味道,我躺着觉得还行,不至于反感。”竹君棠准确地回忆起来了。
原来只是这样……可白茴还是有一点点难受,她怀疑刘长安的床,连安暖都没有去睡过。
床啊床,那可是床,男女关系暧昧的终极地点,拥有无限可能,无限发展和无限未来的圣地。
就像刚才的情景,刘长安是睡在沙发上,所以白茴只是跪在旁边胡思乱想,如果刘长安是躺在她床上,白茴一定已经把思想变成行动了!
“那你今天就别去掀他被窝了,他好像挺困的,让他好好睡,醒来再陪你玩。”白茴劝说道。
昨天看到周咚咚在周书玲面前调皮捣蛋,最后总是会被收拾,现在感觉竹君棠在刘长安面前,就好像周咚咚在周书玲面前一样。
“行吧,你去换了衣服,下楼和我玩。”竹君棠想了想,还是暂时放过糟老头子吧,尽管觉得他根本不用睡觉,但是白茴说的可怜,竹君棠也不好闯进去折腾他了。
“你先下楼等我。”白茴先打发掉竹君棠,免得竹君棠跟进来。
竹君棠没有先下楼,而是跑去敲周书玲的门了,昨天晚上捡了那么多羊粪球,都是送给周书玲的。
白茴回房间,发现刘长安睡得安稳,依然保持着自己出去时的样子一动不动,看来竹君棠敲门也没有吵到他。
白茴放心了,站在他身前,手指轻轻地拉着睡裙的下摆往上,扇了扇。
终究没有直接在他面前把睡裙脱掉,有点害怕他突然醒来看到这一幕,万一他把持不住把小白猪变成了小臼猪了怎么办?
想到这里,白茴连忙从卧室里拿着衣服,到浴室里换衣服去了。
等白茴换完衣服下楼,看到竹君棠和周书玲,周咚咚已经站在楼前,正围着小拖车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