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身上最后一件衣裳被剥落的时候,她的身体千疮百孔,除了那张脸还是好的,身体其余部分都已经被刑具留下了各种极端且可怕的痕迹。
他将人轻轻放在温水中,用棉布温柔擦拭着她的身子,她总是慵懒的,享受着他的指尖穿插在头皮和发丝间的感觉。
灼热,滚烫,温柔。
白婳迪欧诺个了迪欧诺个嘴角,嗓音带着一股子慵懒的劲儿。
淡淡道:“照你这般洗法,天亮了都未必能洗干净。”
比个女人家还要磨蹭。
但他总得小心翼翼避开她的伤口,但也无法避开一些尴尬的事情。
比如……如何正面洗干净她的身子?
天牢那种地方那么脏,她是个爱干净的,能忍受天牢已经是极限了。
他走至白婳面前,牵着她雪白的手臂说:“一块儿绝世好玉摆放在我面前,我能坐怀不乱,已经是极限了。”
白婳勾唇:“这点儿自制力都没有?”
“在郡主面前,我的自制力不值一提。”
白婳撇了撇嘴,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能将自己的孟浪心思说的这么清醒脱俗的。
“那你现在在想什么?”隔着氤氲的雾气,他的脸庞在面前明明灭灭,看不真切。
外头昏黄的光透过薄薄的纱窗落在水面上,水光粼粼,涟漪层层浮动,像是少女的裙摆。
许是热水的缘故,熏得她脸颊红扑扑的,连那唇瓣也很红润。
他伸手轻轻碰了碰白婳的唇,说:“想着何时才能名正言顺的将郡主据为己有,哪怕现在你已休夫,但周易安看郡主的眼神依旧狂热。”
他顺着女人的唇停留在她美丽白皙的天鹅颈上。
勾唇笑道:“他的眼神我很不喜欢,总有一天,他的眼睛里再也不会出现这种目光。”
“眼睛长在别人身上,你如何能管?”白婳扬眉,她忽然觉得这男人的小心思,好像有点儿……可爱?
“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