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看到鲜花,满脸通红,偷偷扫视了一下四周,见前台服务员没有注意这边,满脸娇羞地接过了鲜花,还不忘给大爷抛了一个妩媚的眼神。
高大少看到这一幕,若有所思,突然灵光一闪,道:
“哦,原来那个老大爷...
哥,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?”
魏武哈哈一笑,大步走出酒店,还不忘摆手道:
“谢谢你,小伙子,大爷先走了。”
时隔两个多小时,高大少终于等到了“他大爷”的一个“谢”字!
回到县医院,魏武一头钻进了门诊大楼的卫生间,出来时已经恢复了兰医生的样貌。
中午十二点半,魏武再次来到李普生的病房,就见母子两有说有笑地聊着天,汤、万两位教授很是狐疑:
“兰医生,你不是说,他要一直惨叫18个小时吗?可从后半夜开始,就没听见他叫过。
现在这模样,哪里有一点痛苦的样子?”
魏武苦笑道:
“我也没弄明白,昨晚我一直陪着他,还没到后半夜呢,他就睡着了。”
“该不会他的痛觉神经被药泥腐蚀掉了吧?”
“不会吧,等一下拆了纱布,我再仔细看看,现在他全身裹满了纱布,摸不着脉搏。”
拆纱布的时候,李母再次被魏武劝出了病房。
魏武先将李普生的右手纱布拆了,清理了手上的烂肉,将三根手指摁在了他的腕脉上,同时分出一部分灵气,进了他的体内,却是发现,在他体表烂肉之下,聚集了一层奇怪的东西,阻碍了灵气进入。
那东西不是真气,也不是灵气,倒像是一层纤维,一层看不见的纤维,在他的烂肉和好肉之间编了一层网。
魏武大吃一惊,再次加大了灵气的数量,还是没法突破那层阻碍,于是他再次加大灵气的数量,终于把那层阻碍击破了一个小孔,同时,李普生爆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。
魏武连忙退出灵气,那个小孔立马就堵上了,李普生的惨叫也停了,连眉头都舒展开了。
魏武忍不住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