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练过什么功法?”
见李普生没听明白,又补充了一句:
“你小时后有没有练过武?”
“练过,从小就跟爷爷练。”
“什么功夫?”
“形意拳。”
魏武摇了摇头,形意拳练得好,倒也可以练到先天,可是李普生体内的根本不是真气。
一旁的汤教授问道:
“孩子,你难道一点不疼吗?昨晚,前半夜你可叫得好瘆人呢,后来就不疼了吗?”
“哦,昨晚兰医生让我叫出声,我就死劲地叫了,后来差一点痛得断了气,我便在心里默念止痛的经文,当时正好兰医生在我肚子上挤了一下,好像一股热气从我的小腹钻了进了,随后我的全身就像是被点击了一下,再然后就不感到痛了。
事实上,身上还是很痛的,过一段时间,就会感到钻心的痛,不过只要默念那段经文,过一会就不痛了。”
魏武似乎抓到了什么,问道:
“止痛的经文?”
李普生说:
“那是我救人被烧伤以后,躺在医院里,迷迷糊糊之间,隔壁病房的老和尚教的,他说那个经文可以止痛,还真是的,要不是那个经文,那一次我就给活活痛死了。”
魏武看向汤教授,汤教授解释道:
“没错,当时车祸的中巴车上,有两个清泉寺的年轻和尚受了伤,那个老和尚便是清泉寺的打杂老僧,被庙里派来陪护那两个年轻和尚的。”
魏武估计,那个所谓止痛的佛经,应该也是一种功法,也许老和尚是个如同《天龙八部》上扫地僧的隐世高人,又或者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一部神奇的功法,只是把它当做了止痛的经文了。
见魏武面露思索的神态,李普生说:
“兰医生,晚上我把那段经文背给你听,也许你也可以用来给病人止痛呢。”
魏武笑着点了点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