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啊!再发酵十二天,又能蒸一回。不过,味道要柔和得多,没那么烈。”
柴跃心头顿时火热。
买缸、坛、鸡仔、猪崽,再去各家米铺买新鲜的蜀黍,柴跃在一个月时间几乎花光了柴令武大半的浮财。
耕作之余的年轻人,被柴跃赶着上山弄柴火回来,堆在酒坊柴火棚里。
西市里唯一的劁猪阉鸡匠,被柴跃半拉半请的带到了柴家庄,娴熟地摁倒小猪崽,不分公母,麻利地割下祸根,然后一把草木灰敷上去,齐活。
对付小鸡更简单。
柴令武不否认草木灰有一定的止血功能,但是,太粗糙了啊!
想想现今的年代,柴令武无奈地摇头。
但是,看着猪崽与鸡仔的模样,虽然精神欠佳,却几乎没有性命之忧,便只能承认劁猪匠的手艺极好。
柴跃还是很谨慎的,只买了二十头猪崽,五十只鸡仔而已,对于手艺精湛的劁猪匠来说,小半天工夫就处理完了。
领了工钱,劁猪匠却不肯走,谦卑地朝柴令武拱手:“长安城内,都在传颂二公子的才名。老汉斗胆,想请二公子一幅墨宝。”
柴令武挑了挑剑眉:“遇到难处了?”
劁猪匠神情黯然:“不晓得哪家贵人,非要与操持贱业的小人过不去,说这是缺德营生,闹了几次,小人原本就不景气的买卖越发艰难了。”
柴令武嗤笑。
这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。
要说缺德,麻烦看看整个内侍省,那才叫缺了大德。
有谁敢去叫唤不?
“阿融,准备笔墨、红纸。”
工整的一副对联新鲜出炉了。
嗯,江湖传闻,朱皇帝的大作呢。
“双手劈开生死路,一刀斩断烦恼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