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吴德的坐骑,都很命苦,要么被当凶犯打死了,要么被活生生坐废了,都是马中之耻啊!
吴德惊喜地发现,自己没有摔倒,立刻撒脚丫子往部曲那里跑去。
马废了没关系,让部曲腾出来就是了!
跑了几步,吴德才发现不对劲,合着自己双脚一直在空中干划,连一步都没走出去?
愕然回头,入目是胖乎乎的大脸,伴着白雨棠得意的笑声:“跑,你倒是跑啊!姑奶奶面前想跑!让你跑了,姑奶奶戒古董羹!”
吴德的部曲眼见公子被人擒了,不由大惊失色,策马向前,要救出吴德。
莫那娄捷挥舞着挝,泰山一般挡在前方,口中不忘请示:“庄主,打几分力?”
柴令武随口回应:“不要太血腥就行。”
莫那娄捷似懂非懂地点头,长挝砸到马颈上,奔马瞬间倒地身亡;砸到谷阳侯部曲身上,几乎没有多少血液喷溅,却再也没有呼吸了。
莫那娄捷用一挝一个小盆友,向柴令武证明,用高额的膳食成本招揽他,绝对物有所值。
在莫那娄捷的理解中,只要死了少喷洒血液、脑浆之类的东西,那就不叫血腥。
至于尸体,好像谁没见过似的。
五六十名部曲,全部在莫那娄捷的挝下超生了,没有一合之将。
陆肆快步从白雨棠手中接过吴德,点了几下,又将他的四肢全部弄脱臼。
后面的,陆肆其实想自己下手解恨,却被柴令武阻止了。
柴令武出手,无论结果如何,这只是阶级内部矛盾,可以影响最小化;
陆肆出手的话,就是对整个阶级的挑衅,别说是柴令武、柴绍,就是李世民也护不住他。
柴令武脱下一只味道浓郁、底上有一砣狗屎的靴子,塞进动弹不得的吴德嘴里,轻轻拍着他的脸颊,起身一脚踹到吴德的身上:“让你撞我的神驹!”
吴德痛得身子屈起,如同一条被煮熟的虾子,透过靴子边缘发出的痛苦嘶吼声,凄厉又痛楚。
这一刻,吴德才知道,被他弄死的贺磊,当时有多痛苦。
待吴德缓了一口气,柴令武又是狠狠一脚踩到他肚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