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中层官员可以晋升,纨绔子弟可以承嗣。
可惜,李泰没有那么多时间!
李承乾还没有使出最犀利的撒手锏——逼迫就藩!
即便如此,李泰也明白,自己逾制不去就藩的日子,真的不多了。
三年之内,不能夺嫡,怕只能灰溜溜地夹着尾巴就藩了。
甭管是不是大兄继位,新皇都不会让他过好日子的。
夺嫡,如逆水行舟,不进则退。
不,是不进则死!
只要开启了第一步,就再没有退路了呀!
……
东宫,显德殿。
冲泡好禄脿茶的阿融,微微紧张地望了茶座上的李承乾一眼,臀大肌略为绷紧。
柴令武瞪了阿融一眼。
想啥好事呢?
即便大表弟不走寻常路,也不是你这号歪瓜裂枣能入眼的。
不看看自己,在柴家庄吃成啥样了,都长残了!
球形也是一种身材!
要不是柴跃老管事及时找官媒给阿融说了亲事,在李不悔的首肯下成了亲,这货以后怕更难有人看上。
李承乾接过茶杯,轻轻嗅了嗅淡雅的香气,慢慢抿了一口,脸上流露出惬意的笑容。
从贞观六年起,除了阿娘的痊愈,李承乾从未如此舒心过。
压抑得太久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