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行蕴问:“离开之前做了什么?”
此时白景渊也已经走到两人身边,闻言也在等白羡鱼回答。
白羡鱼自然是知道他们不可能怀疑她做了什么,不过听谢行蕴话里的意思,难道是在怀疑江淮瑜的死并非自杀?
所以才会担忧她也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。
白羡鱼把自己的今日一日做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说完,两个男人同时陷入沉思。
“嗯。”谢行蕴不放心道:“我今日也搬来郡守府,这里不安全,你搬来搬去也麻烦。”
白景渊皱了下眉,“我也会搬过来,正好调查。”
为何在这个节骨眼上,马上就要结案的关键时刻,又牵扯上了一条朝廷命官的命。
他已经命人将事情上报,接下来要做的便是调查他的死因。
白羡鱼点点头,他们要是都在的话,她也能安心一点。
谢行蕴并不避着她,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着,神情淡漠,“他是中毒死的,还留下了一封遗书。”
白景渊接话道:“像是自杀,可也不能确定,换句话说,这府上除了我们三人之外,每个人都可能是凶手。”
白羡鱼脑海中迅速闪过几个片段,顿时有些头皮发麻,“他不是自杀。”
“怎么说?”谢行蕴除了公务交流外,来郡守府的次数也少,和江淮瑜打交道的也不多。
白景渊同样如此,虽然他们对江淮瑜的脾性有所了解,可这也不能作为证据。
梁州郡守毒发身亡,皇帝知道之后必定会让他们彻查,现在也算是提前行动了。
白羡鱼思考了两秒道:“我昨日见到江淮瑜去一个叫‘风沙渡’的酒楼定了几个雅间,要是他准备今日要自杀的话,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?”
“他完全可以提前定,在今日之前,或者不定。若是早有准备,怎么会这么突然,临时起意疑点就更多了。”
白景渊从袖口中掏出一封书信,“遗书上面写的是,梁州库银一事,他也参与了。”
谢行蕴意味不明道:“畏罪自杀?”
三人之间陷入沉默,过了一会儿,白景渊才拍了拍白羡鱼的肩膀,眉心稍松,“你先去休息吧,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,不用害怕,你的院子已经被保护起来了,都是自家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