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羡鱼点点头,思及此顿了顿,又迅速补充道:“昨日……白离还看见有人鬼鬼祟祟地将一个布块带了进来,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往正屋和黄氏的位置去了。”
白景渊左手抵着下巴,沉声道:“嗯。”
谢行蕴掀起眼皮淡瞥了那个位置一眼。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白羡鱼说完准备离开。
白离也紧跟其后,并不像从前那样在她身边暗中保护,这也是一种威慑。
快要到院子的时候路过海氏的屋子,里头忽然传来一声恸哭。
白羡鱼犹豫了一下,往里头走去。
白离挡住她,“小姐,方才公子说了,这里的每个人都可能是凶手。”
没等白羡鱼说话,海氏便跑了出来,因为过于悲伤,走到门槛的位置还不慎摔了一跤。
白羡鱼于心不忍,“若她是凶手,也不会这样明目张胆地对我做什么。”
毕竟是毒杀而并非直接动手,这就说明,凶手想要隐藏自己,方才在甫江的时候,她还更好动手些。
白离不敢掉以轻心,跟在白羡鱼后头,看她把海氏扶了起来。
海氏哭的昏厥,没一会儿又清醒,如此反复好几次,才勉强睁开了眼,看清楚眼前的人,她紧紧抓着她的手,“……真的?”
白羡鱼想到方才哥哥和谢行蕴的神情,缓缓点头。
海氏仿佛魂魄都被人抽走了,木讷地靠在榻上。
“要是你知道什么内情的话,大可以和我哥哥他们说。”白羡鱼安慰道。
海氏目光灰败,“他真是傻,明明你们过不了多久就要走了,不是么?”
白羡鱼猛地盯着她的眼睛,“你说什么?”
海氏没有看她,情绪低落至极,“羡鱼,我想休息了。”
白羡鱼还有很多问题,可看她这样去了大半条命的样子,她也不好再追问下去。
“好,那海姐姐你好好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