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了,看上去有几分甜蜜,“臣女听说七公主殿下您被禁足,七日时间一过,便会被直接带去大宴,便是想做什么,也不放心吧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大宴臣女也可以去,臣女到时候可以将公主您想要的所有东西,都准备好交给您的奴婢,而宴会当日公主便自由了,到那时,公主可以派几个熟悉的宫人,将白羡鱼引到西夷国使臣落脚之处……”
李长宁瞬间懂了她的意思,思考一阵后道:“听上去不错。”
“若是成功了,公主您便不用嫁到西夷国,到时候,臣女想要一个恩典,不知可否?”
“你的婚事?”李长宁不屑道:“那不过就是我一句话的事,我只要在父皇面前提提你,他就能给你赐婚了。”
“那真是太好了!”卢溪像是放心了,“还有两日,那臣女这就去准备了!”
还有机会,她定要表现好,绝对不要嫁给一个小官!
“嗯。”
……
白羡鱼自打在院子里吃了两颗药丸之后,便觉得浑身发冷,她抵挡不住泛滥的睡意,回了梨香院。
不知睡了多久,白羡鱼又是一阵心悸。
她用手捂着心口,意识朦胧间,似乎被一双大手握住,接着整个人都被搂进了怀里。
白羡鱼顿觉安心,又沉睡了一会儿,直到太阳穴微微酸胀,她才半抬着眼,慢慢看清了身旁的男人。
谢行蕴脱了外袍,只着中衣,从身后抱着她,两只手放在她的腹部。
白羡鱼凝视了他片刻。
忽然一阵淡淡的檀香越过她的鼻梁,落在了她的额头上,这个吻一触即分,像是下意识的动作。
接着男人微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,“我吵到你了?”
白羡鱼垂落眼帘,敛住眸中情绪,“……没有。”
谢行蕴捏住她的下巴,咬住她的唇瓣,缱绻至极地描摹她饱满的唇线,直到两瓣唇红润微湿,他方才滚了滚喉结,轻声道:“心情不好?”
……他总是这样敏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