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羡鱼别过眼,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,微微一笑,“没有啊。”
谢行蕴刮了刮她的鼻梁,指骨却未顿住,一直划到了她纤细白皙的脖子底部,“真的没有?”
“嗯。”
男人缓缓笑了一下,“那接下来这个消息,你或许会高兴。”
白羡鱼朝他投去疑惑的眼神。
“他们说,若是我能过了他们的考验,便准我向你提亲。”谢行蕴笑着挑眉,眉宇间如同月华落霜,有种不可亵渎的清贵之感。
“小鱼儿,很快你就是我的妻了。”
白羡鱼触碰到他胸膛的手指猛然蜷缩,睫毛迅速眨了两下。
谢行蕴将她抱的更紧,下巴靠在她的清瘦的肩头,贴着她的耳边问:“高兴吗?”
……高兴吗?
“……嗯。”
谢行蕴薄唇勾了勾,声音低醇,“我也高兴。”
他吻上她的后颈,缓声道:“很高兴。”
……
男人走了许久,白羡鱼都维持着一个姿势坐在床上,双手环膝,下巴放在膝盖上,目光怔怔地落在纱帐上。
心疾和谢行蕴有什么关系呢。
应当是……过于思念这样的情绪,才加重了心疾,所以在谢行蕴面前,她会好受一些吧。
白羡鱼恹恹地半掀起眼皮。
又来了……细密的疼痛绵延而上,到最后会连呼吸都像是吸入了针,无数细小的针在她的血管当中穿刺而过。
她用力摁住心口。
柔嫩的掌心不期然摁到了两颗红豆似的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