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心地笑,不过到底是不是为了看对方笑话而开心,却是不得而知。
三郡被太子四万大军截断,襄阳城造反的泥腿子便成了瞎子聋子。
襄阳城,郡守府。
大厅内,左江河皱着眉头来回踱着步子。
“千山老弟,你说这可咋办。咱们的人都被截住了,也不晓得朝廷的军队是要打襄阳,还是奔着大帅他们去了。”
岳千山不慌不忙的笑道:“打襄阳也好,兵指二郡也罢。太子只有四万人,只要我们不出城,他便无计可施。”
左江河皱眉道:“那就这么守着,啥也不干?”
岳千山点头道:“城内粮草够我们守到明年开春,再有月余便要入冬,等下了雪,朝廷那四万人不想撤也得撤。等明年朝廷发兵时,我们早就将三郡彻底吃下,到时就算彭庚切亲自挂帅,也别想吃下我们。”
左江河还是心有不安,忙坐到岳千山身旁:“千山老弟,我听说南宫守那小子蛮厉害的,万一……”
岳千山摆手道:“左大哥无需多虑,只要我们守城不出,南宫守自有军师去应对。”
襄阳城五十里外,朝廷大营横跨数理,士卒遍野构筑防御工事。
左翊卫五千士卒连午饭都没吃,刨坑的刨坑,挖土的挖土,数里外都可见尘土飞扬。
大营外热火朝天,大营内除了飘荡的旗帜,却安静的如同鬼蜮。若是有人转一圈,定要惊掉了下巴,别说人了,就连一个喘气的没有。
此时通往竟陵郡的官道、小路却马嘶不断,一队队骑兵策马狂奔,循环往复。
两千骑兵,漫山遍野驱赶抓捕来自竟陵郡的泥腿子,且不断朝着竟陵郡逼近。
官道上,太子殿下骑着高头大马,身着金甲威风凛凛,大有君临天下的气势。
太子不懂哪有主帅这么穿的,这不是告诉敌人神射手,快来射我吗。其实到达襄阳城之前,太子穿的一直是山纹甲。可到了襄阳城后,南宫守却说山纹甲显不出真龙威仪,且得换上金甲让那些泥腿子开开眼。
“南宫将军,放过襄阳直扑竟陵,是否有些太过冒险!一旦襄阳城那些泥腿子有所察觉,定然倾巢而出,到时左翊卫那五千人岂不危以。”
南宫守笑道:“李正道老将军戎马一生,作战经验丰富,手下五千士卒更是百战精锐。就算襄阳城反贼胆敢野战,面对早有准备的李正道,也讨不到好去。”
“再者,我军粮草只够支撑月余,且没有携带棉衣,是耗不过反贼的。必须尽快平定三郡班师回朝。”
太子望着前路说道:“我也想尽快剿灭反贼,可就怕竟陵和夷陵也学那襄阳城,到时我军可就进退两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