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知意回过头，对他伸手，“时先生，各自安好了。”
时泾州看着那只手，无名指上，还有戒指文身。
“如你所愿。”时泾州语气很淡，听不出来是解脱还是别的。
乔知意心里不是滋味，面上还是浅浅一笑，“如大家所愿。以后，没有人再让你为难啦。”
她语气故作轻松。
毕竟喜欢过的人，也是跟自己最亲密的人。
离婚了不代表所有的一切情绪就立刻终止了。
这都需要时间，也是一个过程。
她想，她用不了多久，会走出来的。
时泾州只是淡淡地看着她，“和我离婚，你很高兴吗？”
“还行吧。”乔知意耸耸肩膀，“反正，至少不会不高兴。”
“……”
乔知意看了眼时间，“我得走了，最近忙得很。对了，你的东西我已经收拾好放在客厅了，你空了自己去拿。你把钥匙放在桌上就行，记得帮我把门关好。谢了。”
乔知意的客气和疏离，都在这一刻形成了。
她没有等什么回应，迈着轻快的步伐去打车。
时泾州盯着那辆载着她的车子，都已经混进了车群，他的视线都没有收回来过。
……
晚上，乔知意下班，喻医生和她一起走出门。
“诶，你老公怎么没来接你？”喻医生看了眼大门外。
乔知意笑着说：“离了。”
“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