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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刺史被带走后,
荆州官场震动不已。
最慌的除了刺史府众人,自然是那些跟在后面动手的人。
他们看着刺史府都动手了,便也想着浑水摸鱼,分一杯羹。
一传十十传百,自荆州起,周边几个州皆是如此。
此消息一经查出,震惊了全国。
各地学子们纷纷响应,要重审各地考卷,核对名单。
更有甚者不服自己落榜之结果,要求重新开考。
一时之间,因为科考一事导致民间乱象频生。
朝堂上,
世家勋贵一派的人开始针砭时弊,大肆批驳陛下这一新政不合时宜,不适用于大靖。
寒门一派再次和其他两派战成了一片,口水仗在朝堂上打了足足七日。
饶是陈福林从不管前朝之事,一心在后宫安心带娃,也听说了这甚嚣尘上的事情。
看见坐在葡萄架下,悠哉悠哉地晃着躺椅的陛下,她没按捺住内心的好奇,问道:
“陛下难道就不担心?”
秦骜闭上眼睛躺在那里沐浴着阳春三月的阳光,眉眼微醺。
“朕要担心什么?”
“臣妾听说最近祝老国公和老崔大人都入宫求见陛下了。”
这两人在朝中举足轻重。
尤其是太上皇离京之后,朝中只有陛下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