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良继续说了:
“袁彬说太上皇还不答应,忠国公就怒了,当场威胁太上皇,太上皇不把二十万京营的命当命,不把死难在那一战的边军的命当命,宣府边军若是哗变,就别怪他没有提醒太上皇。”
朱祁钰闻言乐呵呵的问舒良:
“太上皇怎么说,出来跟苏卿吵架了没有?”
汪皇后一脸无语。
舒良一脸便秘,皇上信重苏城到了如此地步,打脸太上皇他不但不生气,反而是高兴。
“太上皇没有出来,反倒是于尚书发怒,怒斥忠国公不敬君父,当罚俸,以儆效尤。”
朱祁钰脸上的笑容更多了:
“这个于廷益,也不是一味古板吗,还知道护着苏城,不过苏城可不吃他这一套,战场上打生打死成长起来的将军,跟朝堂上爬上来的勋贵们可不一样。”
“舒良,传朕旨意,忠国公于国有功,然藐视太上皇,不敬君父,其罪当罚,然其出于义愤,酒后胡言当不得数,着耿九畴训斥一番即可。”
舒良一脸无语,这是赤裸裸的保护啊,连一点罚的意思都没有,耿九畴跟苏城逛窑子的交情,他能训斥苏城,苏城给他个胆他也不敢干。
汪皇后提醒了朱祁钰:
“太上皇久驻宣府,不是好事,陛下还是要催促一下,早日祭奠,好尽快请圣驾南归,以安天下。”
朱祁钰点了点头:
“传朕旨意,命太上皇亲至土木,祭奠亡魂,择日归京。”
汪皇后与舒良闻言大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