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谦在旁边说着了:
“陛下,王骥已死,广恩伯刘安得脱罪名,宁远伯任礼死于忠国公刀下,其余谋逆之人尽皆落网,陛下可还有别的要交代的?”
于谦开始赶人了,意思是你们把该处置的,不该处置的,都给处置了,我堂堂兵部尚书连说话的权利也没有,你们要是没事,也别在我这儿呆了。
一个大汉将军快步进了花厅,禀报着说了:
“启禀陛下,刑部尚书金廉、礼部尚书胡濙求见。”
另一个大汉将军快步进了花厅,也禀报着说了:
“陛下,户部尚书沉翼,吏部尚书王直,都察院左都御史王文携一众朝臣求见。”
朱祁玉闻言看向苏城:
“看看,朕刚刚抓了王骥,这些个文官就麻爪了,就开始联合起来向朕讨说法了。”
说着,朱祁玉转向于谦:
“于先生,你看看,这就是文官们该当干的事儿吗,联合起来威逼于朕?”
于谦默默无言,没有说话。
苏城反倒是笑着说了:
“陛下既然不愿意见他们,那就不见他们,直接将王骥抬出去就是,陛下自后门回宫就是,兵部距离皇城不过是一里之地,等他们反应过来,陛下已经到了皇城了。”
朱祁玉闻言点了点头,吩咐着旁边的舒良跟兴安:
“待会儿你两人带御驾回,朕与忠国公从此地走。”
舒良闻言大惊:
“陛下不可。”
于谦也是失了颜色:
“陛下,此事万万不可啊,还有些叛逆隐在暗处,不曾出现,陛下出行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安危,国朝安危系于陛下一身。”
朱祁玉摆了摆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