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如此,岂不是让王先生他们知道,朕偷偷从后面熘了吗。舒良,你们在此等上一时三刻,再行回宫。”
舒良无奈,只得应了。
于谦看向苏城:
“公爷,陛下安危关乎国朝安稳,你处事定要小心了。”
苏城看着于谦:
“于大人多虑了,我能于国战护的陛下安危,自然能在行刺中护的陛下安危。”
于谦冷哼一声:
“那就最好。”
片刻之后,朱祁玉与苏城出了兵部后门,任遥胡同相随,跟着朱祁玉向皇城而去。
看着左近空荡荡的街道,朱祁玉高兴起来:
“苏城,说起来,这还是我登上帝位,第一次只有你们几人随扈,走在这街道上。”
“以前我还是郕王的时候,就经常舍了护卫,独自一人在街道上走着玩,看这京城繁华,轻松惬意,自由自在。”
“没想到当了皇帝,反倒是变成了笼中的金丝雀,连门都不得出了,今儿若不是苏城你坚持,我怕是要面对王直他们的犯言直谏了。”
苏城笑着说了:
“这次虽然少了王尚书的犯言直谏,但是却多了内宦高手的当面行刺,陛下,这不比被犯言直谏更凶险。”
朱祁玉哈哈一笑:
“有你这个武勋第一人在,我还怕什么。”
“就像刚才你对于尚书说的,于国朝之战,你能护我安危,朕也相信,于此等行刺之战中,你也能护我安危。”
高墙之上,阮浪伏在墙上,身体几乎与高墙变成一体。
“该出手了,错过这次机会,就再也没有机会了。”
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,提醒着阮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