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远自知王越会意错了,却也无心解释,直接倒酒开喝。
王越却是越发古怪的看着宁远:“怎地,可是这边的青楼不若京城好?老夫这就要说你几句了,别不爱听啊,老夫虽知道你年轻气盛,可这毕竟是行军打仗……”
一番唠叨。
说到后面,宁远已是有些不耐烦,抬起大碗催促道:“饮酒饮酒。”
王越倒也没多说,喝过一口酒后,吃了些烤串,又想到一个关键问题。
他疑惑似的道:“先前,你曾言那米鲁将在五日内来降,老夫却不以为然。”
“那米鲁,毕竟有十五万大军,陛下率领十万雄兵抵达,再加上四方召集的大军,可近二十万。”
“兵力上,米鲁自是打不过的,可她完全可以选择退入安南啊。”
“你先前也猜中了,这米鲁确实与安南有牵连,一旦她进入安南,即便朝廷有三十万大军也无可奈何啊。”
“所以,老夫觉得,米鲁定不会降。”
一番讲理。
宁远闻言,脑子都快炸了。
招降、招降、还是招降。
他快被这两个字折磨疯了,简直比那猴子的金箍还要可怕啊。
他忙摆手道:“莫要说了,王公,此事,莫要再提了。”
王越却是一本正色:“看来,你倒是认同了老夫的看法,不错,但老夫还要提醒你,日后尽量少说大话啊……”
似是对宁远先前的大话有些不满,王越开启了一轮说教。
身为读书人,各种典故自是顺手拈来,若不是被宁远阻拦,怕就要提到开天辟地、三皇五帝了。
“好了,您说对,都对。”宁远一阵头大。
“嗯,老夫,本不欲多言的。”
王越捋着胡子,含笑道:“但你要知道,而今你宁远的身后,是整个心学、经济学等等,若你犯了错,便会招惹诟病与是非,故,做人还要谦虚谨慎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