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越瞪眼:“宁小子,你说……安抚这些佃农?难道你不知道老夫已然安抚过了吗?”
“这些人,油盐不进,一心,想要一个公平。”
“他们口口声声说,交趾百姓便可均分田地,何以他们,作为大明百姓,却无法如此?”
“你,可又能给他们一个公平?”
王越沉声说道。
宁远摇头笑道:“我给不了他们一个公平。”
王越皱眉:“那你还敢前来安抚?”
这话略带几分不悦。
他王越安抚佃农,没有任何效果。
你宁远的安抚便有效了?
那岂不是显得他王越很没用?
“原因很简单。”
宁远轻笑着道:“王公,我才是此番问题的始作俑者啊!”
王越沉思许久,不耐烦道:“你小心点吧,这些佃农,很暴躁。”
宁远没有回应。
暴躁吗?
暴躁便是好事啊!
翌日。
数千佃农无视朝廷的大军,一路向前行进。
与先前不同的是,这一次,万余大军挡在前面,毫不退让,甚至,一些将士抬起了火铳。
态度,十分强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