佃农之中,一人站了出来,冲着万余官军嘶吼着:“我等,此行,为告御状,并未叛乱造反,朝廷的官军,要阻止我等吗?还是说,想要杀害我等?”
这话,十分的犀利。
如果是造反,朝廷官军理所应当的镇压。
可人家只是有冤情,告御状,是这大明百姓最基本的权利。
你朝廷的官军,若要阻拦,那便是对着大明百姓开腔了!
当即,许多火铳手犹豫起来。
面对百姓,不能开火啊!
就在此间,一道人影缓缓自诸多将士之中走出,来到中间地带。
“尔等,要告御状,是吧?”宁远朗声问。
“不错。”
一人回应道:“怎地,你等朝廷官军,要杀害我等吗?尽管来!”
宁远莞尔:“朝廷官军,自是不会对任何一个百姓开火的。”
那人冷哼:“那你们还不让开?”
宁远道:“我乃朝廷命官,只是想与尔等讲一些道理,不听一下吗?”
那人当即驳斥:“听什么?听你们策反我等?简直做梦!让开!”
宁远自不可能让开。
他看着那带头之人,年约四十上下,留着山羊胡,宛如儒家书生一般,暗自冷笑。
“告御状,可以!”
宁远说道:“但听我一番话,亦不迟!”
那带头之人愤恨不已:“这位大人,您怕是只想阻拦我等吧?告诉你,没门,最好立即让开!”
态度,相当的强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