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久。
“不好啦,庆成王自缢啦!”
诸多狱卒还有锦衣卫慌张起来,急忙上报。
萧敬得到消息,立刻赶来,他只是看了一眼朱奇浈,便将视线定格在那血书上面,只是一眼,双腿一颤,趴在地上,忙收起衣服。
旋即狠厉的看向众人:“尔等,从没见过这血书。”
诸多狱卒见这位大公公如此惊恐,皆如小鸡啄米般点头,惊慌不已。
不多时,萧敬忐忑的返回养心殿。
此刻,弘治皇帝正眯着眼,有些厌烦。
庆成王死了,这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诸多藩王乃是皇亲国戚,包括他这个君王,也都是太祖皇帝的子孙后代。
犯了错,只要不是谋反,最多也就是革职罢了,是万万不能动刀子的。
庆成王一死,极容易使他这个君王落人口舌,有损声誉。
“查明了吗?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弘治皇帝问。
“这……”
萧敬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出了实情:“驸马去了一趟,与庆成王交谈片刻,离开后,庆成王就自缢了。”
驸马?
弘治皇帝神色一顿。
那小子……诚心的吗?
抄了庆成王的家,还没消气?要将事情做绝,陷朕与不义?
他暗自不悦,却按捺着:“继续说。”
萧敬低着头,心底颤颤,最终还是取出一件衣服:“这是……庆成王留下的血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