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呢?
这神经病非但不想见那妙人的真容,反而出了一万两银子,只为教那妙人自此后遮盖面容。
脑子进水了吗?
就算你有钱……也不能这么花啊?实在花不出去你给我也成啊?
“兄弟,你这……”
严守行张口结舌,最终只得竖起大拇指:“会玩!”
能不会玩吗?
这前前后后的才两天啊,生生砸进去快三万两银子了。
莫说三万两了,稍微动用个两三千两,你将那妙人赎回去藏起来,留着没事的时候偷偷看还不成吗?
再者,你这么玩,岂不是教大家都看不到这妙人的真容了?
想一睹芳容,至少要花一万两银子?
天底下哪个冤大头会这么干?
“哦,对了,牛兄弟,你而今在酒楼住着,不大方便,不若这样,反正县衙还有许多房间空着,便到县衙住吧,咱哥俩也方便饮酒作乐。”严守行提议道。
“这……好吧,如此便叨扰老哥了。”朱厚照抱拳。
“嗨,都是自家兄弟,客气个啥。”严守行大咧咧说着。
直至深夜,酒过三巡,二人勾肩搭背,就着微弱的夜色,回到了祥符县县衙。
似是喝了不少的酒,朱厚照倒头便睡。
再睁开眼时,直觉得耳旁有着一股热气,他抬手便揽了过来,又顿感不对,猛然睁开双眼。
“你……你是谁?怎地在我房里?”他低声质问。
“哎呀,牛公子都忘了吗?”
年轻女子娇笑道:“怒是那严守行的小妾阮氏,昨晚您回来见奴略有几分美貌,便指着要奴进来您房间,奴……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