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做什么?
“逼宫”?
造反?
他心底有怒气,却是暗暗忍着。
“你们……”
“这是不信天子,不信本官啊……”
他呢喃似的,声音却是不少,跟着又巡视众人。
“好,既如此,你们这些人,便不要再修筑横垄道了,与修筑北流道的人,互换!”
开口之下,他便开始吩咐诸多锦衣卫,立刻调动人马,将不愿意修筑横垄道的人调去了北流道。
然,这万余人方才稳定下来,被换过来的百姓与原本就在横垄道的百姓中,又有两三万人站出,同时表示不想继续修筑横垄道。
原因也很简单,犯忌讳!
横垄道间,上天已然警示,再继续修筑,便是与上天作对,轻则身死消道,重则断子绝孙。
一时间,诸多流言蜚语宛如那漫天蝗虫似的,四处纷飞。
直至这日的傍晚,五十余万劳力中,足足有四十余万人在一定程度表示了“抗议”,不想修筑横垄道的河道,这其中,又有大部分表示宁肯不要“薪酬”,也不要修筑横垄道。
“还真是教人大开眼界啊!”
夜,宁远独酌着,目光很是深邃。
“说直白一些便是,你的软肋被人拿捏了。”
此间,谢迁走了进来:“你的所作所为,都是好的,且未必又积极效果,眼下,便是报应。”
“本应无偿服劳役的百姓,你给了他们工钱,他们感恩戴德,却未必成了信服你的理由。”
“就如当下,他们在做什么?”
“他们……在欺负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