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静悄悄的躲在某个角落里,羡慕的看着那些人神采飞扬。
兴许只是一个偶尔,就令她珠胎暗结。
“刚发现有身孕时,郎君的生母有些慌张,躲躲藏藏的。有人报上来,查出了身孕,她当时就慌了,如何劝都劝不好。陛下得知后,就令奴去管着她那边。”
杨玄彷佛看到了一个胆怯的女子躲在角落里。
“奴去了之后,多番安抚,她这才安心。
孕期中,但凡医者吩咐如何做,哪怕是让她每日喝九大杯水,她就绝不多喝一口,不少喝一口。”
“是谨小慎微吗?”杨玄问道。
怡娘没回答这个问题,“郎君不知深宫中的龌龊。生女儿还好,生了儿子的,就会盯着那些有孕的女人,生怕她们也生出儿子,成为自己孩子的对头。”
杨玄点头,“都是为了孩子。”
“那时候,奴管着郎君生母那边,隔三差五就遇到事,不过都化险为夷。”
“这也算是神灵护佑吧!”杨玄笑道。
“那些时日,郎君的生母今日问一句,明日问一句,问的都是那些侍妾产子的遭遇。那些人今日说一句,明日说一句,不知不觉,竟被她打听到了不少消息。
就在临产时,郎君生母再度焦躁不安,奴问了她也不说。直至快上产床时,她突然大声叫喊……”
“她喊了什么?”
杨玄觉得母亲一定是担心难产。
这个时代,妇人生产就是过鬼门关。
怡娘说道:“她声嘶力竭的叫喊:保孩子!”
杨玄一怔。
怡娘的声音有些发飘。
“生产时,她一声不吭,后来才发现,她把自己的手臂都咬烂了。”
杨玄缓缓看向祠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