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的牌位就在里面。
“郎君一岁,宫中传来消息,帝后被人下毒……陛下当即令奴带走孩子。”
“母亲说了什么?”杨玄问道。
“她恳请陛下让她最后喂一次郎君,随后才把郎君交给奴。”怡娘想到了那个女人最后的不舍,一直看着孩子,直至她走出去。
“她说,我儿安心,阿娘看着你呢!”
……
曹颖有些不安的和杨略说着话。
“这都快凌晨了,怎地还没消息?”
杨略眯着眼,“郎君当年出生时,也没那么快。”
“叩叩叩!”
有人敲门。
门开,门子惊讶的道:“安司业!”
门外是安紫雨,以及几个教授。
“听闻阿宁生产,我们来看看,若是有用得着的地方只管说。”
在那些时日里,国子监就是周宁的避难所,也像是娘家。
“辛苦了,安司业!”
曹颖上前行礼。
“如何了?”安紫雨问道。
“还没消息。”
安紫雨头痛的道:“我也不懂这些,可有风险?”
曹颖苦笑,“此等事,怎么说呢?想来无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