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佑俭也有些无奈,总不能告诉于保,这吴三桂是个反复之人吧。
“这样吧,于大人,你以兵部的名义,发一份行文给吴三桂,就问他这些就武器的下落。若他熔铸新武器,那朕没什么可说。
“他若是说弗朗机丢失,或是正在运输的途中,那朕的怀疑,就不无道理。你若有兴趣,朕可以和你打这个赌,如何?”
听了皇帝的话,于保非但没有放下心来,脸色反而更加沉重。
他知道,这个赌不好打。这不是关乎君臣输赢的赌,而是在赌山海关的稳固,赌北直隶的稳固。
即便是有关寿这样神级大将,可若吴三桂真有反心,也是很难收拾的。
朱佑俭看大家都在沉思吴三桂,便转移了话题。
“诸位爱卿,这吴三桂先放一放,我们现在还是顾眼前。陆爱卿,这二刘现在何处?”
“回陛下,据报,典仪结束后,两人已经各自回到了驿馆之中了。”
“好,那就按计划,让他们两人先回去。就说朕觉他二人辛苦,带病随驾,朕着实不忍心,让他们回自己的驻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