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价一路从50%降到30%,到第三日,已然史无前例地跌破10%!
10%,是什么概念。
这意味着,阮家数千亿的资产,数日间几乎彻底蒸发。
这对阮家的打击,是致命的。
对方显然谋划已久,一旦出手,又狠又快,阮家股价如瀑布般一泻千里,谢时安便是想要相助,都无从可助,来不及相助。
京城一夜间,便换了人间。
昔日如雷贯耳的阮家,而今,不断与股价暴跌、损失惨重、资金周转困难、破产等词联系在一起。
阮承大受刺激,吐血昏迷,后来从集团直接被急救车送往医院,性命一度垂危。
谢时安在医院守了两日,直到阮承转危为安,这才能抽出时间,回了趟小院。
他几天没睡,加以心力交瘁,夜里又受了凉,咳嗽严重。
回到小院时,他脑袋都昏昏沉沉的,来不及跟桑浅浅说什么,就倒头睡了过去。
醒来时,竟已是第二日的傍晚。
谢时安起身下床,去客厅找桑浅浅,客厅里没人。
阳台,院子里,都没有。
谢时安无端就有些发慌,快步去了桑浅浅的卧室,里头也没人。
正要去问那些保镖,桑浅浅是否出门时。
就见厨房的门被推开,桑浅浅系着围裙出来,一见他,舒了口气。
“你总算是醒了。你睡了一天一夜,我生怕你出啥事。”
她转身进去,不一会儿端了碗蜜色的糖水出来,“我看你咳得还挺厉害的,给你煮了蜂蜜冰糖雪梨水。以前我们科室的人只要咳嗽,一喝这个就会好,还是薛主任教的呢,你试试。”
谢时安接过,捧着温热的糖水,怔怔地望着她。
“这么看我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