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荀靖放下戒刀,护院们纷纷收起手中的刀,几个人又围了起来,荀靖三人这才发现原来在地上画着三个白圈儿,一圈儿写着七,一圈儿写着八,一圈儿写着九,三个圈儿里压着银子。
徐福上前询问情况,忽然他也从怀中掏出些一把银子放在了九里面,转身又向荀靖与梁栽借了些银子,二人知道他们是在赌钱,但是不知道他们在赌什么。
徐福赌钱输之甚少,二人也没说什么便将怀中的银两尽数掏出,梁栽还不忘加上一句:“这可是我这个月的全部俸禄。”
“赢了请你听曲儿。”
“我才不去那污秽之地。”
“什么污秽之地,听曲儿乃是高雅之兴。”
徐福将所有全都压在了九上面,而后紧盯着屋内,衣衣、莹莹、桃溪、枫莠的叫声此起彼伏,她们声音略显嘶哑,有的已经叫不出声儿了。
随着符锐一声怒吼,里面的求救声也停了下来,众人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,似乎在期待着什么,静悄悄的房内什么动静都没有。
“完了,不该这样,不该这样。”
有人已经开始捶胸顿足,暗自后悔,有人则是手舞足蹈拿起银子欢呼雀跃,荀靖和梁栽一脸懵逼,他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而徐福则是两手空空而归。
“输了?这可不像你,不过银子还得还我,那可是……”梁栽打趣儿道。
“聘礼,~我知道,放心吧,我徐福有做过没有把握的事儿吗?”徐福不仅没有输钱的沮丧,反而心情大好。
片刻之后,门开了,符锐整理好衣服走了出来,站在门前伸了个懒腰,又做了个深呼吸,感觉一切大好。
“你是如何知道他会大喊的?”梁栽凑过身体,小心问道。
“你陪我去勾栏听曲儿我就告诉你。”
荀靖同样好奇,只是他可是从不去勾栏的人。
“少爷,治安司的三位大人恭候已久。”黄海上前禀报。
三人又被领到了冷清的大堂,再次奉上了冒着腾腾热气的茶水,徐福茶壶取暖,完全没有拘束之感,其他二人则是正襟危坐。
“本少爷这大堂许久未来人了,因而也没备下暖炉,怠慢了三位大人,还请见谅。”符锐学着电视上的模样说起了客套话。
“卑职奉命前来为大人送任命书,既已送到卑职便告退了。”
荀靖起身双手呈上任命书,徐福却急了,立即起身道:“符营守,卑职失职,还望营守惩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