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靖与梁栽又是一脸茫然,这小子在说什么?
“有何失职?”
“禀营守,治安司有明规,司衙当值期间不得赌博,先前卑职见您院中下人赌钱,一时手痒便赌了一把。”
怪不得刚才院子里吵吵闹闹的,他们在赌什么?赌本少爷能坚持多久?符锐心中暗爽,对于男人来说没有比这种肯定更加重要的肯定了,他仰首问道:“哦?竟有此事?这么一说本少爷确实有了些兴趣,不知赌注是什么?”
“是符营守您。”
“本少爷?本少爷有何可赌的?”
“他们在赌符营守是七是八还是九?”
符锐满意的点点头,心情甚至悦。
七八九?这是何意?荀靖和梁栽完全变成了局外之人,一个字一个字都能听懂,可组合在一起那是什么?
徐福拍手摇头,长叹一声道:“可惜啊,可惜啊,卑职三人将全部身家都下了九,结果赔了个精光,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。”
“赏!!!”符锐突然大喊,随后下人端上来十锭金子,荀靖和梁栽又茫然了,茫然无措,不知所为。
“你叫什么?”
“卑职徐福。”
“本少爷叫你气质有佳,未来定是不凡之辈,这样吧,日后就跟着本少爷混了,明日我与你们沈营将知会一声,还有你二人也一并跟过来吧。”
梁栽拉住荀靖的胳膊,极力阻止他,徐福早已谢恩退下,二人刚将荀靖拉走,徐福又折返向符锐求了两株梅枝,符锐应允,这才退去。
三人出了梅园小汀,荀靖仍是不悦,心中憋火,训斥着徐福,徐福给他二人一人塞了两锭金子,其余装进自己腰包。
“荀头,我知道办差不如你,不过在人情世故方面你不如我,选择合适的主子,才有上升的空间,周司衙正对我等确实不错,可真要论起日后前途,他与这符营守万万比不得,你我心知肚明,他何人?”
周鹤为人一直恭谦,御下不严,事事不愿出头,荀靖则是报效无门,在周鹤之下确实埋没了人才。
梁栽拍了拍荀靖,对徐福的见解表示赞同:“徐胖子,你是如何猜到他会打赏你的?”
徐福嘴角一扬,“我早就说了,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。”
“你小子把话说明白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