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朝着地面,「吧叽」一声,死死地摔下去。
我目不转睛地看着,虽然这种恶作剧在我们那一带的农村经常得见,但每次
看到,却仍然让我全身涌起某种感觉,这感觉火烧火燎的。
「爬一圈!」
嘎柳子的脸紧紧贴在自己的脚心处,开始向前爬,这与其说是爬,不如说是
蹭,即每次都是用力将双脚往前挣扎着挪动一下,然后屁股再向前怂一下,于是
整个身体才能往前进一步,因为双脚捆在脸上紧紧的,基本没有什么余地,这每
一个动作,便也只能往前挪动几个厘米,却要费出吃奶的劲。
「哎哟!好疼呀!」
「往前爬!爬。」几个人用脚踢着他。
「哎哟!别踢了,亲爸爸,这哪爬的动呀。」嘎柳子依旧嘻皮笑脸地嚷叫着。
「答我,你是不是王八羔子?」
「是是,我是王八羔子,放开我吧,好累呀!」
这样的虐待我也是经常享受的,我知道那滋味。也仗着那时年轻,所以尽管
将脚贴到脸上十分的难受,但还不至于把骨头弄断,年龄稍大些的,肯定要玩出
事来。
「哈哈,好玩,那你爸爸岂不是公王八,你妈妈岂不成了母王八,说,是不
是?」
嘎柳子并不犹豫地答:「是是,我爸爸是公王八,我妈是母王八,哎呀我
腿好累好酸,亲爸爸,求您老给松松吧。」
一个革命闯将揪住他的脑袋将他提起,将被捆绑的呈圆盘状的嘎柳子提到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