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,犯规了!
她努力地平稳呼吸,才重新睁眼,悄悄看了看那张清冷俊逸的侧脸,老脸一红。
她连忙鬼鬼祟祟地将自己如八爪鱼般的四肢从男子身上放下来,长舒了一口气。
看着男子干净的睡颜,以及那始终规规矩矩地摆放着的手脚,她心虚之余还涌上了一丝丝的负罪感。
主动让人家上床睡的是自己,抱着对方一阵摸的人也是自己。
也不知有没有压到他的伤口,真是罪过罪过!
感觉到男子的浓密的眼睫颤了两颤,却没有睁开的动静,她眉头一跳。
好哇,这人许是早就醒了,估计是不好意思面对自己这个女流氓,这才静静装睡。
她捂脸,悄悄摸摸地下了床,一开门便溜了出去。
待听到“嘎吱”一声关门的动静,顾砚才睁开眼睛,耳尖上突然泛起几点红意。
他一夜未眠。
在她一开始靠过来时,他本想推开的,谁知她身上竟如没骨头般,推哪处都是软的,他实在是不知该从何下手。
待整个人被她抱住,他只觉得浑身僵硬,一时脑中什么布局思路都烟消云散,只余鼻端那一缕暗香隐隐浮动。
就这般睁眼到了早上。
感觉到她醒来,他竟神使鬼差地闭上了眼,仿佛做贼心虚一般。
也不知她是否发现,心中可是认为他是个登徒子?
想到这里,顾砚不禁一阵懊恼。
江宁珂出了房门,见那个圆脸丫鬟已经侍立在栏下,便招呼她过来,问道:“你唤什么名字?”
“夫人,奴婢碧荷。”
江宁珂点了点头,也没说什么,就让她带自己去洗漱。
待用过早点,门房通禀,汪刺史求见,顾砚便直接去了正堂议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