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体比牛还壮实,谁有事,他都不可能有事。
查不出来原因,他也就懒得在这上面浪费时间。
见景澜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,封清歌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景澜,你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?!”
景澜不解地看着封清歌,一时没明白她突然发火的原因。
而他茫然的眼神,让封清歌心头怒火烧得越发旺盛,急需找些东西将火气散发出去。
目光扫视,最后定格在身前的厚实木桌上。
封清歌没有丝毫犹豫地一掌拍出,实木做的木桌,哐当一声四分五裂。
余光扫向地面上桌子尸体,景澜莫名觉得封清歌这一掌,应该是想要打在他身上。
“这种事情,是你觉得没事忍忍就真能没事吗?”
景澜快速摇头,一方面是不愿让封清歌继续生气,另一方面则是不想和这个桌子落得一样的下场。
“既然知道就应该早点将这件事告诉我!”
她还以为景澜是这段时间才开始出现异样,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瞒着这个病症过了三年。
每每回想起景澜发病时的痛苦模样,封清歌便感到心痛如绞。
如今告诉她这症状在三年前就已经出现,她真的无法想象,这三年间景澜到底是如何忍过来的。
“其实疼痛的记忆也会随着其他记忆一同消失。”
景澜顶着封清歌要吃人的目光,小声辩解了一句。
“是吗?”气过头的封清歌怒极反笑,“你要是真的对疼痛一点记忆都没有,又怎么可能清楚记得自己发病了几年?”
今天早晨她才眼睁睁看着景澜发病后的样子,现在又来找这些话糊弄她。
真当她是那些会被三两句话蒙骗过去的蠢货?
景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