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是一直都学不乖。
看着她逐渐冰冷并且隐含着诡异的神情,景澜唯有苦笑。
“我的确记得,但感官回忆会有所减弱。”
今日清晨这一次,是唯一一次清晰的记忆。
可能是这次只是晚上疼痛的残余,并且没有让他陷入昏迷,才会将完整的感受记忆留在脑海中。
“从今天开始,你与我同住。”封清歌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满目震惊的景澜,极其独裁道,“直到找出原因为止!”
景澜确认她不是在说笑之后,豁然起身。
“殿下,你我身份有别。”
“‘澜姐姐’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吗?”
“殿下!”景澜眉头紧锁,“臣并未在说笑!”
殿下何等尊贵,怎可和他同床共枕!
“我也没有。”封清歌缓步上前,眸色深沉,“这是命令,你只需要听命。”
景澜缩骨后,两人身高差距拉近,但封清歌依旧比他矮一点。
可个子矮不代表会输了气场。
多年血雨腥风中拼杀出来的气势,如今几乎是完全压制景澜。
来源于掌权者的杀伐气息,令景澜有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,脸庞不自然苍白了几分,却依旧固执。
“其他命令,臣必定听从。”
封清歌冷笑一声,道:“景澜,不要挑战我的耐心。”
她向来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。
而景澜的固执远超她的想象。
“臣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