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汪平丘却没有任何表示。
“既然小姐是私下出来游玩,那便无需讲究身份。”
“汪平丘,你!”
景澜顺势拍桌而起,封清歌立刻伸手按住了他的胳膊,柔声劝道:“你千金之躯,何苦为了些许小事发火?”
说话之时,封清歌一直用视线余光观察着汪平丘的表情。
见他一直像是口深井般,没有任何情绪波动。
脑海中戒备达到最高。
与此同时,景澜挥袖拂开了封清歌的手掌。
“连你也要来气我,是吗?”
“阿姐,叔父本就因你今日脾气太大而不悦,若是再知道……”
“够了!”
景澜拂袖转身,迈着小步向客栈楼上走去。
即便是计划中的一环,但看到景澜用她的身份使小性子,封清歌依旧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。
内心压下情绪,转身对着汪平丘无奈道。
“禹州天气炎热,他近日心情也有些不好,汪大人再次等待片刻。”
“贤侄随意。”
封清歌笑着点头,转身瞬间,眼中笑意转变为杀意。
“那位小姐身份特殊,若是能与之结秦晋之好,对他人来说,那是对前途大有裨益。可对贤侄来说,日后发展可是十分有限。”
封清歌仿佛根本没有听到,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地离开了大堂。
“老爷,这,我们可要为五小姐提早打算?”
“不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