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平丘脸上笑容堆满,看着有些发假。
“景家没有傻子,他知道该怎么选。”
“你……”
以最快速度回到房内,挑选了半天,选中了桌上茶壶的景澜。
一见封清歌进入房内,刚准备将手中茶壶砸掉,就被封清歌一把抢走。
清脆响声响起,上好的民窑瓷器,四分五裂躺在地上,十分可怜。
“殿……”
景澜硬生生忍住了到嘴边的称呼,用口型道。
“怎么?”
“小姐,强龙压不住地头蛇,汪大人是禹州知州,您怎么也要给他几分薄面。”
封清歌一撩衣袍,面无表情坐在凳子上,口中话语却担忧掺杂着规劝。
“怎么?还需我上去给他请安问好,叫一声世叔?他也不怕折寿!”
景澜内心担忧封清歌,说话之时,将还剩下的半盏茶拿到手边,指尖沾水,轻轻写道。
“汪?”
封清歌深吸一口气,压下胸口火气,屈指在桌子上敲了敲算是肯定。
“我本非此意,但他怎么说也是从二品大员,外放非天子脚下,小姐你……”
“不必说了!”
夹杂着怒意的声音,无比威严倒是把外面偷听的人吓了一跳。
“他说了什么?”
“小姐息怒。”封清歌口中轻柔劝道,“若是小姐不喜,那你便在客栈多住几日,等到完成老爷交代的事,我们便启程回京。”
指尖却狠狠用力,一笔一划,似乎要将桌子上弄出几个窟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