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半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,神神秘秘道。
“这位先生可不只能观测天象,还有许多其他本事。”
看着汪平丘对他口中那人,极其推崇,封清歌心底越发觉得不安。
“是吗?难道比钦天监的星象官还要有本事?”
她眼中带着讥讽,不动声色反问了一句。
“钦天监星象官,不过是拾人牙慧的庸才,哪里比得上那位先生。”
汪平丘眼神轻蔑至极。
“汪大人如此说,我倒是很想见见这人。”
“等贤侄到汪家小住,世叔便安排贤侄和骨先生见面。”
封清歌似笑非笑地看着汪平丘,道:“汪大人,我似乎还未答应要去汪家。”
汪平丘脸上刚刚展开的笑容一滞。
老脸像是掉入了蜂蜡水中的扭曲褶皱。
“贤侄,这玩笑可不兴开。”
“我几时和你玩笑?”
封清歌挑着眉看向汪平丘,眼神说不出的轻蔑。
“汪大人难道真以为,三言两语就能将刚才之事一笔勾销?”
汪平丘方正脸庞拉平,看着像是块板实的砖块。
“景家小子,老夫还未计较你对我出手之事,你倒是先反咬一口,是不是太过没脸没皮?”
封清歌冷笑了一声,低声道:“目无君上,不要说我仅仅只是警告了你一番。就算真的将你宰了,到了金殿之上,我也有话可以说。”
汪平丘嘴角抽了抽,无法反驳。
见龙金令牌如皇帝亲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