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确实是他理亏。
他之所以敢不认龙金令牌,便是觉得眼前这个年纪不过十来岁的小子好糊弄。
没想到对方真不愧是景家子。
眼珠转动,汪平丘突然大义凛然道:“贤侄,此事却有世叔的过错,但你也并非一点差错没有。”
“哦?”封清歌笑出了声,反问道,“那你倒是说说看,我有何差错?”
“如此重要之物,若是被人认出,那可是大麻烦!如何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?”
汪平丘一脸担忧夹杂着不赞同。
仿佛是真的为了她好。
可……
“此处除了宁城百姓,便只有汪大人府中下人。”
封清歌紧盯着汪平丘隐隐跳动的眼角,眯着眼睛笑得极冷。
“汪大人是觉得他们不可信?”
拿着匕首的手掌,反手一指客栈外百姓。
百姓在顷刻间便退出了半丈距离。
汪平丘整齐胡子下的脸庞绷紧,不自然抬手放在腹部,生怕封清歌突然发难。
封清歌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些人的紧张。
转手指向汪平丘身后浑身肌肉紧绷的下人。
“还是说,汪大人连府中下人都管不住?”
“贤……”
这次不等汪平丘说完,封清歌便直接打断。
“汪大人不必和我攀交情,你与景家交好之时,恐怕只有长姐和大哥出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