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便猜到父皇计划,封清歌并未表现出丝毫惊讶。
“全凭父皇做主。”
封于禁欣慰点点头,道:“你们走到今日,是父皇的疏忽。”
封清歌下意识点头,到一半的时候猛然停住,凤眸无比困惑地看着封于禁。
“此事与父皇何干?”
“若父皇能一碗水端平,也不至于如此。”
这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,发生了什么?
疑惑一闪而过,封清歌轻声劝慰道:“父皇从未做错,莫要多想。”
放任封于明绝对是错误,但那时父皇已经时日无多。
她无法评说到底这个做法是对是错。
只是对于父皇以身入局,让他们牢记仇恨的行为,还是无法赞同。
“好孩子。”封于禁轻声笑了笑,道,“你还有政务未处理完,我也有些乏了,回去吧。”
封清歌起身行礼告退,走出寝殿后,寻了安德海。
得到的消息,也算是在意料之内。
她记性一向不错,依稀还记得母后离世之后,封清玉逐渐长大,看向她的目光永远都带着不情愿。
大概是从封清玉五六岁之后,这种目光才开始转变。
只是依旧别扭。
那时候她以为是小孩子心性不定,从未放在心上,现在想来是她自己因一层血缘关系而太过自信。
早就能发现端倪的事情,非要丢掉一条命才明白。
太蠢。
皇帝身体抱恙的消息,不知怎地传到了宫外,第二日早朝之时,各方争执越发激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