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毒不假,但是毒牙已经被我拔了,现在这就是个玩具蛇,没有一点杀伤力。也就吓唬人还行,上次有个老头背叛老大,我就用小蛇蛇缠他脖子上逼供的。”
光头说的颇有几分自豪。
林登科听的心惊胆战,“你……你真厉害!”
光头把手往林登科脸前一伸,“是它厉害!”
蛇头差点怼到林登科脸上,吓得他后退两步,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林登科眼镜都歪了。
光头哈哈大笑,“怂包!”
她当然知道林登科不是什么怂货,但不妨碍她此刻嘲笑一下嘛。
林登科慢条斯理的把眼镜正了正,“男人在女孩子面前怂一点,算不得丢人。”
他爸在他妈面前,大伯在大伯母面前,二伯在二伯母面前,都很怂。
光头愣住了,她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。
她拼命的证明自己不比男人差,不会拖那帮男人的后腿。
她甚至觉得女人的月事麻烦,即便为此损伤身体也要压制到半年一次,她把乌黑亮丽的长发推光,去掉任何女人的标志。
只为了向并肩作战的兄弟们证明,她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拖累。
她用拳头,让所有叫她光头哥哥。
她……
光头有点更咽。
第一次有人尊重她女人的身份,不觉得她是麻烦。
没有嘲讽,也没有调侃,更没有疏远。
他只是很有修养的,尊重她女性的身份,包容她女性角色会有的一些小特殊。
就像,他在自己裤子被染红的时候,毫不迟疑的用外套,挡住了那些不怀好意的探究。
光头看着林登科,觉得自己眼睛多少出了点问题,看林登科居然莫名的多了一层滤镜,觉得他好帅好man好有魅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