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姑娘不要妄自菲薄,我可是听说了,若非是公主拦着,怕是来提亲的好人家都要踏破尚书府的门槛了。”
唐若婉一听这话就知道阮初绣在给她上眼药,正要开口的时候,忽然间周遭都安静了下来了。
等她往阮初绣的后面看去,就看见了身穿水蓝色立领广袖长裙的宁灼灼,带着好些个侍女来了。
宁灼灼皮笑肉不笑道:
“本公主来的不巧,这是耽搁阮郡主在这里胡说八道了?”
宁灼灼会来这里完全就是听说唐若婉得了风寒,这才一路上急急忙忙的过来的。
结果一看这人好得很,还跟阮初绣这个女人在斗嘴。
本来是想安静的看一出戏,结果这阮初绣直接挑拨离间来着。
既然这样,她宁灼灼也不客气了。
于是接下来就没有了唐若婉开口肚饿份,她只要在一边看着宁灼灼大杀特杀就好。
果不其然,阮初绣听了这话立刻就跪下:
“公主恕罪,臣女无心之过,也是听了那起子市井小人的话,才会有此误解的……”
现在想起来是无心之过了?
宁灼灼打量着阮初绣,目光落在后者的身上,阮初绣顿感如芒刺在背。
她浑身都在微微颤抖。
生怕这位敢殴打太后的主儿一言不发就一鞭子把她抽的半死。
然而宁灼灼可没有功夫对阮初绣甩鞭子——毕竟今天乃是唐温故的主场,在他的主场上闹事可不好。
她总得给唐小将军几分薄面。
只是这阮初绣如此嘴贱,不教训她一顿这女人肯定不长记性。
“好一个无心之过啊。”宁灼灼说到这里,语气一变,凌厉起来:
“按照阮郡主这话的意思,本公主若是一鞭子把你打死了,也算是无心之过,不用受到任何责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