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——”明明是早春的时节,阮初绣愣是被宁灼灼逼的一头的冷汗,就连里衣都被打湿了。
这话阮初绣要是敢说一个是字,宁灼灼就真的一鞭子把她抽死。
若是说不字,那她就要为自己之前的言论负责。
可是背后编排公主这个罪名,跟前面的比起来只大不小。
搞不好祥王府都得被她连累。
一想到对自己有恩的祥王,阮初绣咬了咬唇瓣,正要认错的时候,也不知道哪家勇气可嘉的贵女,开口道:
“不就是几句话而已。”
“公主何必如此咄咄逼人?”
“倒是失了自己的身份。”
宁灼灼顺了说话的声音看过去,只看见一名身穿青绿色满绣花朵长裙的女子上前来,冲她行了一礼:
“照臣女看。”
“阮郡主应该是规矩没有学好。”
“公主不妨叫宫内的嬷嬷好好教导,也省得浪费自己的力气在这种蠢货身上。”
闻言,宁灼灼倒是觉得此人甚是有趣:
“你是?”
“臣女白郁,见过灼华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