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尴尬在门口,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他很想拂袖而去,但家主的骄傲让他迈不出这一步。
如果我就这样走了,我的脸就彻底丢光了。
他心里这样说道。
邹白鹤想找个机会,对红姐的话进行反击。
而红姐的话,仍然在继续着。
“好在我认识的大多数西山人,都还是很优秀的,不至于像邹先生这样低级、下作,让我这小女子对在西山省做生意,有几分信心。”她依然冷笑着,“否则,如果西山省都是邹先生这种人的话,我恐怕对西山省就彻底失望了。”
邹白鹤握紧拳头。
“杨小姐,不用逞口舌之快,邹某已经知道你的态度了!”
“邹某只是想最后提醒你一句:你没有邹家帮忙,你的万紫千红,根本就开不起来!你现在说的这些,一点意义都没有!”
“能不能开起来,你说了不算。”红姐眼里闪烁着幽幽的火焰,“你连自己的酒行业都掌控不了,你觉得自己能掌控了夜场行业?”
“不,你什么都掌控不了。”
就像我那可悲的老爹和自私的丈夫一样,总觉得他们可以掌控一切,包括我的人生。
但,你们错了,你们都错了。
你们什么都掌控不了。
我杨万红哪怕流落街头乞讨,也不会回去,过那种被你们掌控的生活。
我有手有脚,我可以按我喜欢的方式生活。
我绝不接受任何人的掌控。
红姐想起了自己被安排的井井有条的前半生。
她作为一件“工具”,一件家族和其他家族联姻的“武器”。
从出生,学习第一个字开始,就是带着目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