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到了就好,对了,你在走廊里,有没有看到个身材高大,穿黑色皮大衣的男人?他刚刚来我办公室,问话也不答,接了个电话,就走掉了,太奇怪了。”
封鸣蝉听罢,更是放宽了心。
看来那厮,果真未来得及,出言恐吓。
这样最好,省得候母受惊。也省得侯一鸣,为他母亲担心。
就这么风平浪静地,解决了一场危机。
这一上午,还真是出于意料地,顺心顺意。
“我还真没怎么留意,估计是个精神不正常的,走错医院了吧。这种人,应该去青山精神病院,哈哈哈。”
封鸣蝉又咧嘴笑了笑,逗得候母,也笑出了声。
可惜这个世界,总是有人欢笑,有人愁。
并城二院那边的欢声笑语,和鸣泽经理室内的阴云密布,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精心布局,却没尝到甜头的庆大开,已然退而求其次-----小胜就好。
你威胁了我前妻?可我也威胁了你母亲。这一来一回,算是打平了。
况且,我还有后手呢。柴泽厚那老小子,我可是吃定了。
最后,还不是我棋高一招,赢你一回?
认定自己必将小胜的庆大开,倒是没了前妻被威胁时的慌乱。
甚至,不介意当着侯一鸣的面儿,叫自己手下撤退。大方地承认了,自己的出师不利。
墙上的挂钟,滴答滴答作响。
二人在过去的十几分钟里,没有一句交流。
一个在老板椅上,稳坐钓鱼台。一个拎着大哥大,调度指挥。
没了往日的言语交锋,正面冲突。转而玩起了,暗处的布局博弈。
噹,噹,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