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红姐那边这两天动静很大。我先是打听到,有六家最大的经销商,因为收
到红姐的假酒,被顾客和工商局搞得很狼狈。这些人,去红姐那儿闹了一上
午。看样子,双方已经有不可调和的茅盾了。”
“红姐立马调集人手,开始查假酒。我在仓库外面盯了很久,只见红姐一帮
人,在仓库里待了很久,应该是在查货。出来时,脸色都很难看。显然,这
些库存里假货不少。”
“用不用我想办法,把仓库货物进出单给你弄来?”
侯一鸣靠在沙发上,认真听着谷金方的汇报。
右手有节奏地拍着沙发面儿,似是若有所思。
“不必,红姐现在,不想我插手她的事儿。你动作太多,万一被人家察觉,
只会加深红姐对我们的反感。”
“对了,我要跟你说件坏消息,你有点心理准备。”
谷金方听了,疑惑地瞧向侯一鸣。
脸上,现出了罕见的紧张神色。
“您……您说吧。”
侯一鸣不再拍打沙发面儿,身子前倾,双手交握,严肃地说道:
“你的老战友苏东,前些天来并城访友。先是在你家住了两天,然后去封鸣蝉家住了几天,对吧?”
谷金方点了点头,可表情越发地疑惑:
苏东,不是在封鸣蝉家玩了几天就走了吗?
走的那晚还给我来电话,叫我别去送站。
难道,他出事儿了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