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这不是小柴嘛?
你最近忙啊,半个多月没来看我啦?
我还想和你喝喝酒、唠唠嗑。
这不最近有个事儿,一直想跟你说,都没机会啊。”
柴泽厚一愣,连忙追问。
老大爷砸吧了下嘴,捞起放在躺椅边的瓷缸牛饮一口,这才缓缓道来,
“前段时间,我不是在工地里巡逻嘛,老远就看到有辆货车从工地往外开。
我这不琢磨着,晚上不动工的么?怕是贼,就跟了过去。”
听到这,俞向文笑嘻嘻打了个岔,
“老大爷,您年纪一大把了,跟得上那车么?”
老大爷斜着眼瞥了下俞向文,冷哼一声,
“我是年纪大、追不上车,但我当年可是连队里侦察兵的一把手,车不见了,这马路上,不还有车轱辘的印子吗?
我就沿着车轱辘印子一路追过去,好么,最后发现这货车,停在郊外一个偏僻的仓库前头。”
柴泽厚听到这,哪还不明白这就是和他们要查的事挂上钩了。
他捞起地上红彤彤的暖水瓶,替老大爷把瓷缸斟满,急切追问,
“叔,你有看到什么人吗?”
干瘦的老大爷一咧嘴,露出缺了半截门牙的牙齿,
“我啥眼神你不知道?两米开外人畜不分!”
柴泽厚叹了口气。
眼看线索就在眼前,却就这么无缘无故断了。
看来,又得重新找线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