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在经过侯一鸣的批准后,柴泽厚请来了一位耳聋眼瞎、80高龄的老大爷来看门。
俞向文观察过,这老大爷说是看门,其实也不过是摆设。
平时各种货车、渣土车从这大门开进开出,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。
但看那老大爷,摆了张躺椅在传达室里,睡得昏天暗地,丝毫不受影响。
俞向文大步上前拦住柴泽厚,一脸不赞同,
“柴叔,你想问看门老大爷啊?这不白搭嘛?老大爷年纪一大把了,一天到晚都在睡觉,连个街溜子都逮不住,咋可能发现建材被掉包的事儿?”
柴泽厚一脸嫌弃推开俞向文,
“起开,你懂个啥?问了再说。”
柴泽厚走进传达室。
老大爷和以往一样躺在躺椅上、张着嘴、嘴角挂着晶亮的涎水,睡得昏天暗地。
柴泽厚走上前推了推老大爷,
“叔,我问您个事儿。”
可老大爷纹丝不动,打呼噜的声音都大了许多。
柴泽厚无法,只得凑到老大爷耳边大喊,
“叔,我有事找您!”
躺椅上的老大爷一哆嗦,猛地坐了起来,眼睛还没睁开,嘴里就嘟囔着,
“啥、啥?去、去摘柿子?”
门口,俞向文一个没忍住,噗呲一声笑了出来。
柴泽厚回头瞪了俞向文一眼,然后拉着老大爷的手,在他耳边大声喊,
“叔,我是想问您,您这半个多月,晚上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啊?”
老大爷捞起躺椅上的汗巾抹了抹涎水,眯着眼打量柴泽厚半天,点头笑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