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爷,外面有两拔人要见你。”
“嗯。”
主人同意见人,随侍挥手,让歌舞散去,转眼间,包间内安静严肃,没一丝玩乐气息。
回事之人跪到主人面前,“爷,宫里那位闹着出宫。”
“原由?”
“陛下又生病了,附马府太医她传不进去,亲自出宫,大概是请摄政王帮她去公主府请人。”
“嗯。”高忱慢慢悠悠滑着茶盖。
第一个回事得到主人示意,连忙出去,另一个回事之人贴到主人跟前,小声道,“得到消息,有人今晚去抢藏宝图,我们的人已经跟上了。”
半眯眼的高忱,听到藏宝图倏然睁开眼,最近不错啊,南方银子进腰包,父亲生辰的份子钱虽说折损了一些,但大部分仍旧进了高家的口袋。
现在又有藏宝的踪迹,高忱的心情着实不错,“好好办。”
“是,爷。”回事的人得到主人带笑意的肯定,那就一个开心,连忙出去拼命办事。
小耿大人在外面吃的晚饭,幸好赶在落雪前回到了府中,他大哥——吏部侍郎耿大人正等着他,“父亲让你去书房。”
耿大人每天回家第一件就是去父亲书房报道,一年三百五十六天天天如此。
小耿大人不置可否,“今天就是吃了个小食肆,没什么事要跟父亲回。”
“启礼……”作为哥哥,耿启儒大小弟十多岁,再大个两三岁就能当父亲了,他唬了脸,示意他一定要去。
小耿大人无奈道,“好了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只好拐弯去父亲的书房。
耿太傅最近心绪一直不宁,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,看到小儿子进屋,目光一直盯着他,好像要从他身上盯出什么。
小耿大人坐到侧边,端起茶水自顾自悠闲的喝起来,好像没有看到父亲、大哥焦燥的目光,一派仍在道观修行的清矍模样。
耿启儒忍不住了,“启礼,以后,你都要向现在一样在西署里养花种草,要是再无聊,可以拿几尾金鱼去养养,也能修身养性打发时光。”
大哥一副担心他闯祸的模样,小耿大人忍不住笑了,放下杯子,“父亲,你呢?”
耿太傅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,听到儿子漫不经心的口吻,一脸严肃,“你大哥跟你说认真的,高季相斗,我们不必参与。”